浅谈ldquo废医验药rdquo
●“科学检验”,无法诠释中药独特的导致[药证相反]的相对毒性问题 说起来也好笑,方舟子他们就连起码的中医知识都不具备,还奢谈什么中医药的科学性问题。就拿中药的概念来说吧,中药之所以叫中药,就是只能用于中医临床治病的药物,这种药物的使用只能是为中医临床服务的;而且中药的使用只需要符合中医的学术规律就行了,根本无需借助类似西药那种的检验措施。 其实方某喋喋不休所念的“验药”经,无非就是想通过西医的药理检验方式分析出类似于西药的药物化学成分。方某不提倒还忘了,这类化学成分的分析在[中西医结合]盛行的过程中何止重复做过千百遍,基本上几乎每一味中药都进行过多次这种相关的化学成分分析。 人的思维有时是很奇怪的,明明中药属于中医的临床专用药物,可以说与西药那种“科学检验”毫无关系,只要符合中医药的使用规范就行了,可是有些人偏偏要将中药拿去借用其他医学体系的东西来“检验”一下,否则就会被骂为“不科学”。在这些人眼里,客观的学术规律并不重要,重要的只是是否能够与现代科技粘上点边;只要能将中药“科学检验”一下,中药的使用就会被认为保险了;至于患者在这种非中非西的临床治疗中由于不当使用中医药而出现问题,那当然就一定会追究“十恶不赦”的中医药的罪责。就像上述“鱼腥草制剂”一样,当初研发鱼腥草制剂时,也都曾经历过严格的西药实验所要求的所有程序以及管理部门的审批,但最终结果却清楚地显示出该制剂并不适合以静脉点滴的形式用于临床。此案例也同时证实着方某闭门造车、别出心裁提出来的“验药”论的不合理性。 我们还可以从[中西医结合]所得出的“科学检验”结论的有趣遭遇中看出,方某所鼓吹“验药”论是毫无学术价值的;因为严酷的客观事实表明,当初历经千辛万苦、动用大批人力、财力所[结合]出来的“科学检验结论(即所谓的中药有效成分、毒性成分等)”十之八九都被打入了“冷宫”。笔者以为,这种结局是不尊重学术规律的必然结果。因为除了中成药之外,西医师一般不会、也极少使用中药饮片,因而他们对于所分析出来的这种成分结构并不太感兴趣;而中医师临床遣方用药都有着中医自己的“四气”、“五味”学术规律,根本用不上这种“科学结论”。所以恰如方某所言:对于这种并不具备临床意义的检验中药成分的做法、应该说“将其送入博物馆(纔)是最好的办法”。 至于方某所说的中药“有效成分”的提取,除了黄连素、麻黄素、青蒿素之外,可以说并没有多大的建树。事实上,西医从中药之外的其他动植物中也提取过许多类似的“药物有效成分”,因而诸如黄连素一类的中药提取物只能算作是西药库中增多的西药而已。由于这种提取物[四气五味]特性,中医临床也根本就无法进行辨证施用。所以说,所谓提取“有效成分”的做法纯属西医药的“内政”,与中医药并没有多少关系,更遑论通过西医的“成分论”来规范中医药。 关于中药的毒性问题,方某的确不明所以,他以为与西药一样,只要找出中药的毒性成分就可以万事大吉了。显然这是愚人之见。中药的毒性问题十分复杂,既存在绝对毒性的问题,也存在相对毒性的问题。所谓绝对毒性是指药物存在着类似于西药概念的毒性成分,如马兜铃酸、苦杏仁甙等等;相对毒性的概念是指药物本身并不一定含有毒性成分,只是在临床上用于某个特定的体质时就会出现中毒反应,如人参、白木耳、冬虫夏草中毒等等。或许这类中毒问题就是方某所说的“历来被中医认为无毒的中草药现在都被发现了有严重的毒副作用”的问题。 正如前述,中医按照自己的使用规则使用了几千年的时间,其间并没有出现多少中药中毒的问题,而恰恰就在[中医西医化]之后就出现了这么多的麻烦,这些也正好证实着违背中药使用规律所必然导致的危害,同时也证实着中药只能依据中医药使用规律的重要性。 显然,中药的运用必须依照中医药的规律,因为这种用药方式已经因循了几千年的时间,也经历过难以数计的临床验证;因而可以说,只要依据中药的使用规律及其禁忌规范,中药的使用是绝对安全的。就以龙胆泻肝丸为例。笔者服用该药几十年,而且至今仍在服用,也从来没有出现过什么肾衰竭,更没有因此而丢命。 其实原因很简单,笔者只要出现肝胆实热证型时就立即服用龙胆泻肝丸,该[证型]一消失也就立即停止服用,这就是中医“有是证,服是方”的临床用药规律。中医理论认为,中医临床须得[药证相符],而龙胆泻肝丸只能适用于肝胆实热证型;如若该[病态证型]一旦消失,继续使用就会出现[药不对证]的问题,从而有可能损伤到身体。 而且,龙胆泻肝丸属于大苦大寒之品,如若将其视作保健用药而长期服用,必然会伤害到机体的阳气,这或许就是西医所说的肾衰竭问题。中医理论认为,长期大剂量服用清热类方剂都是有害的,含有马兜铃酸的龙胆泻肝丸有这种毒副作用,就是不含马兜铃酸的其他方剂(如牛黄解毒片、黄连上清丸等)也都会有这种毒副作用。所以说,使用中药的关键问题并不在于药物所含的毒性成分如何,而主要在于使用者能否遵循中医[药证相符]的用药规则。 正因为如此,方某要求中药遵循西药的检验规则并不具备任何正面意义;中药有中药的药理,中药的临床使用是安全而有效的,因而完全不需要现代化的西药式的“科学检验”。大量的临床中毒案例表明,中药中毒的危险基本上来自于毫无中医知识者的滥用;要消除这个问题,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将中药进行西药似的严格管理,实现中医药“专药专用”的管理模式,从而堵绝非中医业者(包括西医师)获取以及滥用有毒中药的各种可能渠道。 由此可见,方舟子执意要将中药“用科学来检验”的想法并没有什么实质意义,因为这样做顶多也只能是再一次的重复,倒不如请他们首先探讨使用“科学检验”能否研究中药的相对毒性问题;譬如冬虫夏草本身并不含西医所认为的任何毒性成分,但却存在某些人服食之后出现中毒反应。 当然,这个问题如若应用中医理论很好理解,只是一个简单的[药证相反]的问题;但笔者却不懂得如何借助西医的“科学检验”及其理论来认识这种中毒机理,故在此特别请教方舟子以及所有的[废中医]论者。如若方某等人无法得出答案,那么,就请他们那些持[废中医]论的西医朋友帮助解决;如若中国的西医朋友无法得出答案,就请他们所崇拜的外国西医朋友帮助解决。如果连这么简单的问题“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科学医学”都解答不了,方舟子所提出的“废医验药”论恐怕也就没有哪怕是一点点的价值了。 ●“废医验药”实属学术荒谬,中医的学术规律必须予以尊重 显然,方舟子所概括出来的两点“高见”是不切实际的。其一、“中医理论乃是古人对人体、疾病模糊、粗浅、错误、不科学的认识,应该废弃其理论体系,代之以现代医学理论。”其实,方某这句话说了等于白说,废弃中医理论,代之以西医理论,这就是如今流行的[中西医结合]理念。事实上,[中西医结合]已经开展了几十年的时间,从来就没有将“中医中某些合理成分(笔者对此茫然无知)”“变成现代医学的一部分”。 至于中医理论是否粗浅、错误、不科学等说法,属于方某以及所有[废中医]论者的个人认知,让他们说出来出出气也没有什么不好;只不过笔者以为,中医的理论体系的确废弃不得(也废弃不了),因为中医属于理论医学,这些基础理论是指导中医临床的根本;如若离开中医理论的指导,不但难以收到预期的显著临床疗效,同时也存在着伤害患者机体的可能性。所以说,所谓“废医”之说实属荒诞,如若得逞,不但广大民众将会减少一种有效的求医选择;而且未来医学的发展在西医进入夸克时代而无法继续深入之时,中医的整体疗法优势将会显示出其无比美妙的前景。 其二、方某说:“中药、针灸等中医的具体疗法包含着千百年来的医疗实践经验,有不少合理的因素,但是也含有许多谬误应该用现代医学方法检验其安全性和有效性,把其可取的部分吸收变成现代医学的组成部分,这样中医药的历史贡献才会得到认可和保留。”并特别指出“这个主张可以说是“废医验药”。不过笔者在仔细拜读后以为,方某的说法依然是老调重弹,会使得人们读过之后提不起精神来。 这里方某一反常态,居然还赞誉中医“有不少合理因素”;对此笔者不禁充满好奇,既然中医的基础理论(中医的精华)都得抛弃,那么,中医又有什么“合理的因素”值得[废中医]论者如此青睐呢?而且身为非中医业者,方某以及[废中医]论者在不懂得中医知识的情况下又是如何能够慧眼识珠、找出所谓的“合理因素”呢?看来他们的确是一群不学自通、自以为是的“天才中医白痴”。 事实是中医学说几乎所有的学术结构基本上都是合理的,只要依照传统的中医理论使用中医疗法,临床上根本就不可能存在安全性的问题,也一定能够取得显著的临床疗效。显然,无数的[结合]案例已经提示,如若“把其可取的部分(或许是指部分中医疗法)吸收变成现代医学的组成部分”,那倒是极其危险的事情;不但不可能得到预期的临床疗效,而且还有可能因为[药证相反]问题而使得患者出现机体上的不良反应,上述几例中药中毒的案例都已经证实了这个问题。 至于中医药对于中华民族的历史贡献本来就是有目共睹的,根本无须得到[废中医]论者的认可;而且,中医的历史贡献也无须特意请他们来多此一举地再行注释保留,因为许多中医学术思维与医学术语早已融入到中国传统文化之中。所以说,方某“废医验药”的“高见”实质上不值一文,并不比他的学术思维上的祖师爷余云岫所鼓吹的“废医存药”论高明多少。 何谓中药?中药是中医临床治病的药物,中药的应用是以中医学理论为基础的;也就是说,作为中药,就必须具备四气五味、升降浮沉、以及归经等学术特色。很显然,中药的这些学术规律与西医学术毫无关系,笔者想不通这些人为什么非要将中药通过西医药验证,这种行径真的可以用胡搅蛮缠来形容。此外,组成中药的这些草皮树根、动物躯体等大自然生成物如若离开中医药学术理论,除了极少数(如黄连、麻黄、青蒿等)可以被提取“素”类西药之外,其他大部分也都只是一些大自然中无用的生成物,何来药效而言? 所以说,如同黄连素、麻黄素、青蒿素的产出一样,西医想检验什么、以及如何检验那是他们自己的事,笔者恭祝他们能够从动植物中提炼出更多的新药以充实临床。不过应该明白,中药不需要方某所谓的“验药”方式;因为他根本就不懂,中药临床的有效成分是中药饮片,其适用的规律应该为“四气五味”,而不是西医那种所谓的“有效成分”;中药的使用方式应该是内服外敷,而不应该轻易改变为西医那种静脉滴注的给药方式。由此可见,“废医验药”论的提出只会更加显露出方某及其[废中医]论者对于中医药知识无知的窘态。 事实上,将中医药疗法“融入”现代医学的想法与做法都是不可取的,因为它不但没有尊重中医学说的学术规律,也没有尊重西医的学术规律,当然更违背着正常的学术规律。很显然,如若有人非要一意孤行,硬逼着中医药改变自己安全而有效的临床使用方式,势必又有可能给患者带来新的中药中毒的意外伤害,届时或许又会有人跳出来充作“救世主”而大骂“中医不科学”、“中药有毒”云云。 笔者运用中医学术理念,治好了多例自闭症,也能够让腰椎间盘突出症患者摆脱经常复发的痛苦,能够让感冒后出现耳聋的患者恢复听力。事实上能够治愈多种疑难杂症的临床案例多的是,只是方某这些人不敢面对而已。笔者以为,方某既然敢于如此地声嘶力竭地叫嚷废中医,应该说他具备能够运用他所学的分子生物学帮助上述这类患者的能力;如若他不具备这个能力的话就请闭嘴,因为医学最起码的职能就是帮助患者解除病痛,而不是用来逞口舌之利,也不是用高科技来装饰的。 如若强行废止具备显著临床疗效的中医,其结果必然会使得广大民众失去中医药疗法的有效选择;如若有人要强行改造中医的话,也必然会使得民众重新返回到小白鼠的角色,并承受着中药中毒的重大风险。由此可见,方某自以为得意的杰作“废医验药”不但了无新意,也完全是一场不切实际的梦幻,根本就不是建立在医学学术架构的基础上;所以说这种“废医验药”的荒谬构思不但毫无学术价值,而且还会严重贻害于患者与社会。 总之,中医的衰落的确是个事实,但绝不是“中医理论不科学”所导致,其间既存在着思维上“代沟”隔阂的影响,也受害于某些势力(权力)对于中医的围剿。方某叫嚣中医的振兴仅仅只是“靠政策的保护、诉诸民族感情”是不行的,只有缴械投降、乖乖地自己走进历史博物馆纔是中医的唯一出路。看来他被自己的狂妄和蛮横蒙住了双眼,使得他看不清客观的事实;因为客观事实所显示的恰恰相反,近代以来靠政策保护的不是中医,而是西医以及所谓的[中西医结合]。 请问,自从西学东渐以来,对于中医专业的“政策的保护”何在?道光皇帝、北洋军阀、民国政府等历届政府何曾保护过中医?他们不但不保护中医,反而还在大力地摧残和围剿中医。即使毛泽东主席极力推崇传统中医,积极提倡西医学习中医;但在实际运作当中,却被人欺骗、调包而成为中医学习西医,直至演变成为[中西医结合]的怪异形式而严重地污染着传统的中医学说。要说政策真的是保护中医,就必须维持中医学说的传统学术结构,就不应该搞什么“中医现代化”、“中医科学化”,那是一种一厢情愿而又不切实际的幻想。 谈到“民族感情”问题。无数的历史事实说明,一个民族如若缺乏“民族感情”的凝聚,这个民族就会成为被人欺凌的对象。前者人们在网上曾经骂过这些[废中医]论者为“汉奸”,说他们[废中医]的言行是“卖国”,笔者当时对此还心存不平,认为似乎骂得太重了些。但仔细想想,觉得还是有些道理。试想,人们对于那些出卖国土者可以斥之为汉奸,对于那些帮助日本侵略者欺压沦陷区百姓而出卖良心的人可以骂其为汉奸,而对于这些出卖国有文化与传统中医的人难道就可以特别优待吗? 据记者报道,面对韩国人试图将中医变为“韩医”而申报世界遗产问题时,废中医干将张功耀立即失去了[废中医]时的凶悍,变得有点像大姑娘似的羞羞答答,只敢轻描淡写地说“这个事情我觉得可能性不大”,并让国人“拭目以待”。请看,一边是疯狂地叫嚣要废止中医,而另一边却急于化中医为韩医;一丢一抢,二者内外呼应,配合默契,的确可谓天衣无缝。 曾有美国人HansRuesch撰文揭露美国某学术基金会以四千五百万美元为诱饵、指使前南京政府卫生部副部长刘恒瑞操纵余云岫等人拼命[废中医],以达到其独占中国医药市场的目的(请参看吕嘉戈所著《挽救中医》);也不知道当今的这些[废中医]论者是否也曾有过这种“幸运”,以致使得他们会甘冒天下之大不韪而如此卖力地[废中医]。 要说“民族感情”,那倒的确是中医学说的靠山。人们知道,几千年来中医学说凭借着中华文化的底蕴而产生、发展、成熟,许多民间的俗语都饱含着中医的学术理念;人们还知道在两百年以前不存在西医的中国,所有华人(当然包括这些[废中医]论者)的祖先都是依赖中医维系着每个家族的繁衍,这些就是值得中医业者自豪的“草根性”。 虽然这种草根性被[废中医]论者骂作为“庸众思维”,但这种民族感情是贯穿于中医行业最可贵的精神支柱。而且,这种感情是制约那些“败家子”的威慑力量;只要有“败家子”攻击中医学说,这种“民族感情”就会立即爆发。 不过这些“败家子”或许还不知道,这种“民族感情”目前已经超越了中华民族的框架而成为世界潮流,许多老外中医道友都纷纷谴责这种贬损与出卖中国民族文化的败家子行径,因为他们已经通过中医卓越的临床疗效认识到中医疗法的学术价值与实用价值,继而演变成为传统的中医情结。笔者以为,这种西方的“庸众思维”是[废中医]论者所始料不及的,他们当然不会懂得为何自己“崇洋”太过反而会导致如此的尴尬。 综上所述,方舟子所谓的“废医验药”论的确不具备学术价值,应该与[中西医结合]一样都只是蛮横地强迫中医学说接受另一种医学体系------西医学术理念检验和改造的非学术幻想产物,其目的完全是为着围剿与毁灭中医事业;而且,其说教也属于诡辩性质,基本上完全没有涉及到中医的学术结构问题。所以说,方舟子所鼓吹的“废医验药”属于一种学术打压的恶劣性质,根本就不属于正常的学术探讨。 其实方舟子以及所有的[废中医]论者根本无需担心中医的未来,中医与普罗大众也不需要他们这样的“救世主”来指引;事实上无论[废中医]论者如何叫嚣,也不论某些当权者是否打压(更何况中国政府仍在积极支持中医事业),中医都会依照自己的规律继续走下去。 应该懂得,中医已经不仅仅只是中国的中医,世界上许多国家也都在接纳中医。在美国,中医疗法已经被许多人接受,虽然某些西医业者依然在打压中医,但民众的选择是不可抗拒的,某些保险公司甚至还为中医提供着相关的保险服务。由此可见,仅仅只是那几个[废中医]论者蛮横地跳一跳也无所谓,中医学说的学术价值和实用价值是他们永远否定不了的;而且,广大民众对于自己所拥有的选择临床治病疗法的权利也是谁也剥夺不去的。 关联阅读: 浅谈“废医验药”之陋见——从方舟子的蛮横谈起(上) 作者简介:吴侃阳知名中医学者。毕业于湖北中医学院,年晋升为中国副主任中医师。年赴美国洛杉矶开设华夏中医诊所至今,现为加州中医针灸师联合公会顾问。出版《中医吟》,并主编《慢性腰腿痛》《骨与关节结核》等著作,撰写发表论文余篇。 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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