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野花五月下旬的大浮坨和玉渡山
EDM营销求职招聘QQ群 http://liangssw.com/jiepai/12746.html这又是一篇鸽了很久的植物图文,五月下旬春夏之交和花友一起进山寻花,上午在大浮坨,下午玉渡山。跟玉渡山相比,大浮坨算不得什么京郊名山,它只是八达岭镇大浮坨村旁边的几个“土包”,京藏高速过了八达岭在大浮坨专门有一个出口,因此在地理上还算小有名气。最著名的可能就是挨着大浮坨的八达岭机场白色的航站塔,每次经过都会让人侧目观察。但是今年五月,在花友圈里这个低调的大浮坨却因为几种北京稀有植物而一举成为热门地点,如果没有去逛一趟都不好跟其他花友打招呼。山下果园停了车往山坡上走,典型的京郊浅山地貌,杂草灌木加人工次生林。在土坡上看到硬阿魏,这种植物有着特别奇怪的名字,感觉跟我似乎有什么关系似的。从它的植株和花序可以比较容易推导它所属的伞形科血统。不过对于拍摄者来说,硬阿魏不是一个容易拍摄的对象,不管是绿色的茎还是黄色的花,都极易混入生境背景当中而难以突出主体。只有用微距镜头靠近拍摄,模糊掉背景以后,伞形科标志性的伞形花序才能从生境里“脱颖而出”。生境和气质跟硬阿魏有那么一点相似的草麻黄,在北方干燥的山坡荒地上经常成片生长。如果不是在花期,可能会以为是普通野草一掠而过。草麻黄值得一拍的是它的花。它是一种雌雄异株的植物,微距镜头下的雄花长相奇特,有说像外星人的,有说像一堆树蛙的,总之是让人过目难忘的一种花。一只黄色的蟹蛛栖息在雄花上,颜色和形态具有拟态效果,不凑近看真不容易发现。这是草麻黄的雌花,区别还是蛮大,跟雄花成簇不同,雌花是单生的,在幼枝上顶生,在老枝上腋生。雌雄同框。一只斑蝥栖息在一朵阿尔泰狗娃花(北京花友昵称其为阿狗)花序上,夏天到了,各种昆虫也开始多起来。色彩鲜艳的蝶角蛉。在一片草坡里面,能看到很多品种的花草。大浮坨这边的草地上土坡边特别多的百里香,唇形科经常出一些香料,百里香稍微走近一点就会闻到特别明显的特殊香气。同样在林缘林下也有分布,不过可能跟光照条件有关,林下的的枝会更高一点,不像草地上的百里香几乎是贴地生长。在百里香花丛里,长得这些长着绒毛的灰绿色植物有着奇怪的名字,叫达乌里芯芭,是列当科的植物,之前它的学名更为通俗,叫大黄花。我们去的时候还没到花期,等开花的时候就会发现大黄花这个名字真的是直接又难忘。大浮坨还能看到特别多的乳浆大戟,只是特别奇妙的是这一片的乳浆大戟跟平时我们见到的有着说不出的陌生感,总觉得是大戟属另一种植物。兴安天门冬听名字就知道是天门冬科天门冬属的植物,跟文竹芦笋他们是一家人,枝干很细,但是能长挺高的,花总是一对一对的腋生。相邻的两组花角度总是不同,所以拍照不是很好拍。不过夏末的时候结红果子还挺好看的。紫草科的紫筒草花期很长,4月份去玉渡山看箭报春的时候就在山脚下看到开花的它们,现在依然在开,花果期能一直持续到9月。紫草科的狭苞斑种草。远志也是京郊山地常见野花,总状花序腋生,花瓣中有流苏状附属物是远志科远志属的特征。这个花的学名显得特别高大上,挺气派,但它的俗名竟然叫做“小草”,倒是也跟它的形象和分布更为贴切了。在京郊还有一种同属的亲戚叫西伯利亚远志,就我观察这比远志本种还常见。最大的区别在于远志叶片特别细,而西伯利亚远志的叶片稍微宽一些。西伯利亚远志花朵同样具有流苏状特征,特写镜头看还是挺漂亮的。杠柳并不是柳,它并非杨柳科的植物,而是夹竹桃科的植物,从枝叶的气质能看出端倪。杠柳在植物志中的模式种就采自北京的山中,在低山区比较干旱的坡地经常一大片一大片生长。杠柳的花蛮有特色,花冠是反折的,看上去有点像紫色小王冠。杠柳的花萼里有腺体,估计是分泌的蜜汁的缘故,蚂蚁应该是它的主要授粉者,拍到很多蚂蚁在杠柳上攀爬的照片。在山野间看到一串去年某种铁线莲属植物的种球,毛茸茸的在风中摇摆。铁线莲属植物的种球长得都很像,但是这一款铁线莲的叶片还挺有特点,二回羽状复叶,小叶披针形,有的叶片有裂。这样的叶片查一下红宝书,几乎能确认是黄花铁线莲。菊科的漏芦因为去年在东灵山的草坡上拍了很多,所以在这儿看到也没怎么拍。火绒草俗名叫雪绒花,在欧洲阿尔卑斯地区可是挺高大上的野草,在瑞士和奥地利都是国花。大浮坨土坡上的桃叶鸦葱也不少,花期虽然略过了,但是因为特别的叶片,加上蒲公英一样的种球,还是挺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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